這些道理自然不用多說,為了鄒新民當上縣長,自己沒少給鄒鏡堂做工作,如今這個時候,如果不為鄒新民出頭,鄒家在臨平老家,自然是威望掃地。對一個老人來講,還有什么比后繼無人更讓人倍感凄涼。雖然是恨鐵不成鋼,但如今這個時候,也不得不考慮善后的問題。
鄒鏡池眉頭緊皺,無奈地說了句道:這事咋給鏡堂說,丟人啊。這樣吧,明天一早,我們?nèi)フ覐垜c合吧,看張慶合給不給面子吧!
而天一亮,在張叔家里去吃早飯,將昨天的情況,向張叔和香梅縣長都做了匯報。
兩人聽了之后,都是一臉的震驚,良久之后吳香梅道:他都快六十了吧,還找兩個?
我一聽,怎么感覺這話如此的熟悉,忙看向了吳香梅。
吳香梅臉色一紅,忙解釋道:找一個也不行,我的意思是,他,為老不尊、道德敗壞、思想骯臟、行為可恥、侮辱婦女。
張叔聽了之后,嘆了口氣道:欲望是人性,但克制卻是修養(yǎng)啊!香梅,你說這事怎么辦?
吳香梅看了眼張慶合道:書記,幸虧不是臨平的政協(xié)主席,太丟人了。
張慶合道:臨平的也好,安平的也罷,敗壞的都是黨和政府的形象,朝陽,你剛才說的是林華北、林華西和曾亞聯(lián)幾個人一起從樓上跑了下來?
吳香梅捋了捋頭發(fā)道:書記,您的意思是他們也有所參與?
沒有調(diào)查就沒有發(fā)言權(quán),朝陽,你在現(xiàn)場,你的判斷是什么?
我回憶了一下昨天的場景,基本上能夠判斷幾人應該是在一起吃飯喝酒。
張慶合點了點頭道:朝陽,你覺得怎么辦?
張叔,依我看,羅正財現(xiàn)在離開了臨平,包括昨天林華東看到了是羅正財,也是躲都躲不過,墻倒眾人推嘛,我看我們就按照正常的程序?qū)徖怼?br/>
張叔一邊慢慢地吃著饅頭,又夾了些咸菜,思索再三,就得出了一個基本的判斷:林華東要躲,依我看是并不知道他那兩個兄弟和羅正財在一起。這件事并不偶然,也不是一個孤立的事件,通過這件事,很有可能扭轉(zhuǎn)臨平的一些歪風邪氣。這個案子,也不難辦,方法跟著方針來嘛,最大的方針就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嘛。在臨平公安不好審,會有阻力。他既然自稱是平安縣縣長,好辦嘛,給你李叔打個電話,告訴他,有人冒充平安縣縣長,請他們來核實嘛,只要有了第三方的力量介入,這件事就不是咱們臨平一家說了算嘛,事情的主動權(quán)就牢牢地把握在了你小子手里,明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