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侶們都是為她好,她通常會選擇聽從勸告,但這不意味著她要做一個完全聽話的人。
她也有自己的判斷能力。
“你在故意惹我生氣嗎?”,蛟沒能領會年荼的真正意思,火氣被撩動起來,“你真的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事?”
年荼心虛地摳了摳手指頭。
這次她確實有錯,不打一聲招呼就沖上戰場,又不夠小心謹慎,不僅給費利叔叔添了麻煩,還把家里的雄性全都嚇壞了。
可她還是覺得蛟說的話不對。
“我不是在惹你生氣,我在跟你講道理”,年荼據理力爭。
“聽不聽話是按什么標準來判定?你來判斷嗎?那你豈不是可以隨便打我?”
原本她只是想找個理由讓這場令人害臊的懲罰停下,但一不小心就和蛟爭辯了起來。
蛟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在你眼里,我就是這種齷齪的人?”
他要是真的想隨便欺負年荼,早在年荼落到他手里那段時間,就可以欺負個徹底了。
這個可惡的小雌性在他頭上作威作福,他每一次都選擇了忍,忍著忍著,甚至還能品出甜意。
可是這次,他真的受不了了。
他按住掙扎的年荼,揚手稍微用力地連扇了三下,而后再也繃不住一貫溫柔的語氣,聲音顫抖,“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你差點就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