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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來這兒?她是難以啟齒的。
哪有人這樣,在別人心灰意冷的時候才回頭說要不要在一起,這會令他更氣吧。她想。
她喜歡兩個人,但一直做不到理直氣壯,做不到像個孩子一樣,驕縱得沒有一點羞恥心就能直接無畏對他們說:你,你,我都要。
他現在也不會想聽什么“你還愿意三人嗎”這種話。怕惹他厭煩,她就看著程錦,沉默著,任他掐自己。
過了一會兒,冬旭:“你想要什么,我會認真想的...”
程錦一下收回手:“回去吧。”
冬旭:“我明天再來看你。”
程錦:“不用來看我。”
冬旭慢慢地:“真的嗎?”
他久久不說話,閉上雙眼,仿佛睡了。
確認他病情恢復得很好,冬旭想他更需要休息,終于回家。
路上寒風刮起,她拉了拉衣袖。她不經想自己真的表現得只有愧疚嗎?她不僅僅是愧疚,但如何證明自己不只是愧疚...她望了望灰暗的天,心情與老天差不多。
這些天,陸泊都住她家,見她回來,他沒問什么。到了床上,他抱住她,才悶聲問她怎么樣。
冬旭頓了下:“...我忘了跟他說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