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斯沉看愣了一瞬。
許書意試探地輕聲問道:“紀總,怎么了?”
紀斯沉視線一瞬不瞬定在許書意身上,嗓音低沉:“兩年前,我去許家找過你。”
去找許書意的那天,正是他雙腿剛剛恢復能站立行走的那天。
“我去許家后,才發現京都早就沒了許家的存在。”
紀斯沉語氣愈發低沉:“這些年我也時不時打聽過你的生活,但許家將你保護得很好,我只知道你過得很好。”
他也一直以為,許書意仍舊是當年那個無憂無慮的千金小姐。
卻不想,當年勢頭正盛的許家早就在京都隕滅了。
許書意掛在唇角的笑意有些僵:“你……找我做什么?”
紀斯沉平靜地看著她,眼底卻有復雜幽深的情緒暗潮涌動:“你是第一個尊重理解我的人。”
他不想失去這樣一個人。
甚至更年輕的時候,他也生出過將許書意占為己有的想法。
但那樣的想法只敢在腦海里留存一瞬。
他一個雙腿殘疾無法站立的人,憑什么捆綁住那樣鮮活熱烈的女人?
在得知許書意一直過得很好的時候,他只在心里默默念著她,不去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