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詩雨聽罷慶春的話,微微有點兒發(fā)愣,隨即想到了什么,臉色不由微微一變,目光犀利的看向慶春,小且厲聲道:“慶淑女,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慶春微微一笑:“妾身的意思,娘娘不是應(yīng)該已經(jīng)想到了嗎?”
頓了頓,慶春又道:“不過娘娘請放心,妾身所言,皆是為著娘娘好,定不會害了娘娘便是。”
說著,還不等裘詩雨反應(yīng)過來,那邊有上了糕點,正巧沈蓉看了過來,一下便看見了兩人。
沈蓉對著慶春招招手,慶春淺淺一笑,點點頭,道:“有些事,娘娘心里知道便好,這人多嘴雜,眼也雜的,可莫要讓人先發(fā)現(xiàn)了端倪才是娘娘。”
說著又一笑:“娘娘,那邊新上了糕點兒,是殿下從御膳房特意帶過來的廚子,做的糕點乃是一絕,娘娘快來嘗嘗吧,不嘗,可莫要后了悔。”
說著牽了手,去扶著裘詩雨,裘詩雨也是心思玲瓏之輩,慶春的話,說的如此透徹清明,她還有什么不懂的?
立時也調(diào)整了臉上的神色,帶著絲絲淺笑,和慶春間,不過分疏離,卻也不過分親密。
她“哦”了一聲:“殿下親自找來的廚子?那今日可有的口福了。”
兩人說著,便往院子中央的亭子走去。
落了座,慶春目光微微轉(zhuǎn)了轉(zhuǎn),卻發(fā)現(xiàn)楊如柳不見了,不由問道:“怎的不見了楊選侍?莫不是先行回了宮?”
這般一說,一旁的裘詩雨立時冷了臉色:“如此不知規(guī)矩?也不知行個問安?”
憐玉容掩嘴一笑:“裘嬪向來規(guī)矩及嚴,便是對待名下妃嬪亦是如此,往日本宮還不信,想來本宮那連一只螞蟻都舍不得踩死的好姐妹,又怎么會如此的鐵面無私?沒成想,到真是本宮錯了,今日一見,倒果真是如此呢。”
裘詩雨冷著臉,絲毫不理會憐玉容的挖苦嘲諷,只冷冷的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太子妃和殿下既然把楊選侍分配到本宮的宮殿下,那本宮便要盡到一個教導(dǎo)妃嬪的責(zé)任,豈不是像某些人,誰都無所謂的亂攀親戚,沒得一個笑話。”
兩人的你來我往,眾人都已司空見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