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渝微到了地方,景詩還沒有來,她也早已習慣了這種情況,并不意外。
等了接近一個小時以后,景詩挎著最新款的香奈兒包包姍姍來遲,嘴上雖然說這不好意思的話,臉上卻毫無愧疚的意思。
“微微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吧。”
“沒有。”單渝微勾了勾嘴角回答。
景詩等著服務員給她拉開椅子以后才坐下,看著單渝微臉上的微笑,眼里閃爍著不為人知的陰暗,賤人,昨天跟阿承去酒店開房,現在還能心安理得的對她笑。
她還真低估了單渝微的賤性,臉上依然掛著明媚的笑,“微微你想喝點什么,我請客。”
“不用了,我喝水就好了。”單渝微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涼白開。
景詩也沒有說什么,給自己點了一杯果汁就讓服務員離開,盯著單渝微看了好久,久到單渝微覺得開始不自在,才收回目光。
無辜又可憐的說道,“微微實在不好意思,你出院我都沒去接你,實在是我最近太忙了。”
“沒事,我挺好的。”單渝微剛剛有那么一瞬間從景詩的眼中看到一閃而過恨意,是她的錯覺嗎?
景詩聽到單渝微很好,也跟著露出欣喜的笑容,“那就太好了,我以為你身體還沒好,真是萬幸啊微微。”
“是啊。”單渝微斂了斂神,萬幸她沒有被張政光得逞,不然現在她也不會平靜的坐在這里跟她談話,“景詩,你今天找我出來有什么事情嗎?”
她總感覺有一種不自在的感覺。
景詩精致的指甲在陽光的折射下有些發亮,她輕輕的敲擊了幾下桌面,睜著刻意偽裝的純真跟懵懂,笑呵呵的問,“微微,這幾天阿承都不在辦公室,你知道他在哪里嗎?”
“我不知道。”單渝微心下猛然一緊,面色鎮靜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