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承不用再往返國外,因為那個外逃的小女人已經主動回來。
但卻不是以他想要的方式,因為她要跟其他男人訂婚了。
極大的諷刺卻又意料之中的結果,只是她想的太簡單了。
陸澤承那雙深邃的暗牟黑夜里的冥火忽明忽暗,陰冷至極。
——
“你說什么,你要訂婚了。”于思思的大嗓門差點把墻面上的玻璃給震碎。
更不用說拿著電話隔著很近的單渝微,耳膜都快要壞了,“思思,你不用那么大聲,我還沒有聾,不過你要繼續這么高分貝的喊,那就說不準了?!?br/>
“誒,不是,你真的要跟何謹言訂婚了?你們這才出去多久,就發生了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故事?還是因為你們巴多安分泌過于旺盛產生了錯覺?!?br/>
于思思覺得很不可思議,甚至還抬手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嘶,好疼!
看來她不是做夢,微微這家伙真是要跟何謹言訂婚了。
單渝微下意識的想要撫摸手腕上那條鏈子,突然想起來鏈子早就被她取了下來,又將手指收了回來,平放在腿上。
語氣很淡的說道,“嗯,我要跟他訂婚了,我想清楚了,跟謹言在一起,我很開心。”
那條手鏈還是當初陸澤承送給她的禮物,那一天他們的關系還像往常那般,僅僅過去幾個月卻已經時過境遷。
哪怕當初被景詩侮辱大罵還是陸澤承誤會羞辱,她都不曾解下來,那條手鏈待在她的手腕上,不僅提醒著她的四年有多傻跟不值。
更會讓她心亂,所以不如直接取下,也算是給過去的她跟何謹言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