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渝微臉上的最后一絲血色,在剎那間褪去,望著陸澤承的眸光卻無比平靜,平靜的讓她那顆滿目瘡痍的心在填上了一個新的刀痕。
“陸澤承,我如果是骯臟的女人,你又是什么,免費的牛郎?”
陸澤承如閃電一般伸手,粗暴的掐住她的下巴,冷冽的氣息隨之貼近,燈光下的黑色投影,將她整個人全都覆蓋住,那雙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黑眸死死的盯著她看。
仿佛要在她美麗不可方物的小臉上燒出兩個窟窿,“單渝微,你膽子越來越大了,何謹言給了你多大的勇氣,嗯?”
“是又怎么樣,跟你有什么關系?!眴斡逦⒛軌蚯宄母杏X到男人的手在漸漸收緊,顎骨處傳來收縮的疼意,盡管如此,她還是不愿意在男人面前低頭。
她不知道應該逃到哪里才能夠跟面前冷血無情的男人老死不相往來,明明她已經如同一只喪家之犬,遠走他鄉,為什么還會碰到。
為什么還要面對這樣難堪跟侮辱。
人心都是肉長的,她不是超人,也不是木頭,她的心也會疼。
陸澤承壓近了鼻息,清冷的聲音沉的讓人心里發緊,“你以為何謹言為什么會回國。”
一瞬間,單渝微看著陸澤承的眼眸不斷的放大,眼里寫滿了難以相信跟不可理喻,原來謹言離開前的欲言又止不是沒有原因,都是因為陸澤承在國內搞鬼,所以他才不得不回去。
可是又不愿意讓她自責為難,所以才什么話也沒有說,還安慰著她讓她一切放心。
最可氣的是她還心安理得的承受他的好。
單渝微的聲音像是從牙縫里硬擠出來,“陸澤承,你卑鄙。”
陸澤承看著單渝微憤怒的目光卻是為了另一個不相干的男人,心里的冷意不斷加深,“呵,單渝微是不是太小瞧我了一些,這僅僅是可開始?!?br/>
他的手段多了,多到足夠摧毀十個何謹言,十個何家,就看她怎么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