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寧盤子端一趟,已經沒了她再能做的。
論及照顧,薄瑾屹同樣無可指摘。
稚寧只覺得諷刺。
吃飯時,稚寧沒再觀察薄瑾屹的一舉一動,面對他偶爾的發問,回得有一搭沒一搭。
她心情不好,食量也小,沒一會就漸漸慢了進食的速度。
反觀薄瑾屹,意趣不減,米飯接連添了兩碗。
稚寧余光掃過他,悔恨交加,所有的一切都已清晰明了。
他根本不值得她的同情!
“你怎么不吐了?”
薄瑾屹身上永不得見慌亂的影子,語氣漫不經心,“因為是你做的。”
“這些年在國外長了不少本事,開始我還以為是你唬我,不過你這本事也無用,你下半輩子錦衣玉食,苦活累活半點找不上你。”
“當然,你閑著無聊打發時間也可,不過偶爾一回玩玩就算了,我用不著你為我操勞。”
薄瑾屹不要稚寧為他付出,只需她任他掠索就夠了。
稚寧冷笑,他還想騙她!
她直言戳穿,“你面前這道菜不是出自我的手,只有這鍋魚湯是我煮的,其他的全是傭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