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瓶高純度的異性吸引力放你房間吧?”黎鱈楓給瓶身貼上標簽,頭也不抬。
“老娘自己就是行走的荷爾蒙,別往我那兒堆。”雪媚娘盲涂了個形狀完美的口紅,之后默讀“八百標兵奔北坡”把口紅抿勻,然后才翻白眼道,“先擱門口白茜棺材板上吧。”
黎鱈楓勉強抬了抬眼皮,又很快耷拉下,似乎是無奈地輕嘆了口氣:“不問,這兩個瓶子放爸爸房間儲藏室去。”
八歲的黎不問循聲跑來,抱著酒瓶子蹬蹬蹬跑上樓。一會兒又下來:“爸爸這是什么?”
他揚起手。
黎鱈楓盡可能耐心地從一堆千奇百怪的東西中抬起頭來。
下一秒他便虎軀一震:“這東西怎么在你手上!快給爸爸,別摔壞了。”
“儲藏室呀,你不是叫我去儲藏室嘛。”
金法韓聞聲過來,見不問手里是當年她放進儲藏室的玉橫:“小問,你是怎么拿到這個的?”
“一個半透明的叔叔給我的。”
“半透明的叔叔?”
三個大人面面相覷。
他們走到儲藏室,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展臺和儲藏柜之間走來走去。
“木青春你沒死你個死鬼!”
“那……這個人是沒死還是個死鬼呢?”黎不問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