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敬禮后登上吉普車揚長而去的通信兵,曼弗雷德.馮.里希特霍芬看著天空中越來越大的飛機卻是不想挪動一下腳步,因為此刻的他看到那條專門用來降落空軍一號的跑道兩側,指示著降落位置由無數燈泡組成的指示箭頭已經全部打開,直到此刻他才確定是徐又一次駕臨了。
“我們走,回來再看”
又瞅了天空中那只大鳥一眼,曼弗雷德.馮.里希特霍芬還是選擇了服從軍令,連跑帶跳的向著自己的吉普車位跑去。
當他到達作戰指揮室后,巨大到有些空曠的指揮室中間面黑壓壓一片人頭,他看了一眼滿眼不善的大隊長許霖一眼后在門口立正喝道:“報告長官,曼弗雷德.馮.里希特霍芬報到”
“貴族先生,你還差一十三秒就要遲到了干的不錯...去找把椅子坐下吧。”一個肩膀掛著中將軍銜的年輕人皮笑肉不笑的張口說道,曼弗雷德.馮.里希特霍芬自然知道這位基地里最大的boss是北京空軍基地的指揮官韋伯韜中將,二十三的年紀已經是擁有了近五百個小時的飛行時間了。
小心翼翼的在大隊長許霖充滿殺氣的注視下,曼弗雷德.馮.里希特霍芬挨著土撥鼠中隊長蔣浩強坐了下去:“我看大隊長心情不是很好...眼睛都充滿了殺氣...”
聽到曼弗雷德.馮.里希特霍芬的形容,一直注視著大隊長許霖的蔣浩強甚至能看到大隊長在自己旁邊這位兄弟話音一落耳朵就豎了起來,留著整齊的小平頭上的頭發急速的抽動了兩下,他知道這是大隊長要冒煙的前兆,伸出手指了指許霖的后背打了個噤聲的手勢:“開完會再說”
對于曼弗雷德.馮.里希特霍芬的小動作,韋伯韜自然是看的一清二楚,只不過他也知道這位德國佬是經過黨魁親自批準進入空軍的,傳說這人能夠來到民國還是黨魁親口向德國皇帝要的想到這里他也沒有心思去和這人一般見識,否則哪個空軍飛行員敢在指揮作戰室里胡話連篇做些小動作
“啪啪~”
伸出一米長的指揮棒在身后懸掛著的地圖上敲擊了兩下,韋伯韜將眾人的視線吸引到了自己身上后說道:“根據破獲的情報顯示,日本人布置在朝鮮的一個軍團的兵力約七萬人正緊急向著這個方向運動,由于我軍布置在這條線上的兵力總數也只有兩萬多人,所以集團總部命令我軍所有作戰飛機務必要在今天夜里凌晨飛到丹東,下面是具體的作戰任務和計劃,從此刻起所有飛行員的假期全部取消,將所有正在休假的飛行員和后勤人員全部召集起來,最晚兩個半小時后必須轉移到這里”
說到最后,韋伯韜的指揮棒重重的點在了鴨綠江畔的丹東市上,然后劃了一個圓圈又張口說道:“想必大家都心中有數,守護一型和守護一a型在夜間的飛行難度是多么巨大,可是我們務必要完成總部交給我們的光榮任務,早到一分鐘我們就有可能把小日本給堵在江對岸有沒有信心完成任務”
“有”
聽到事情居然嚴峻到這個地步,作戰指揮室內原本還有著無所謂心態的眾人豁然起立立正后大聲吼道,他們這些被陸軍稱作為少爺兵的空軍終于有了證明自己價值的機會,畢竟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民國將全國總收入的13和興業集團將總收入的20資金全部用來擴大空軍規模,這種事情就連集團總部都有大佬在稱呼他們是用金錢堆積出來的繡花枕頭。
“解散”
韋伯韜下達解散的命令后馬上轉身走出了作戰指揮室,因為根據剛才的聲音判斷他猜測自己的報告終于被黨魁采納了,心情激動的他甚至腳下一滑差點摔倒,想起自己已經有段時間沒有這么焦急的心情了,他不禁暗怪自己還是太容易情緒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