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真田沒有把作業借給她抄的緣故,冷酷無情的英語老師不僅讓玲到教室外面罰站,還要把作業抄上一百遍。
玲很聽話地出去了,還不忘把手機帶上。至于罰抄一百遍,她又不缺錢,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事兒。
不過一出教室門,玲就自顧找地方休息去了,真站在門外罰站,那怕不是個傻子。
顯然傻子另有其人,真田很后悔自己要和玲嘔氣,先把作業借給她抄就不會受到老師責罰了。
結果造成這樣的結局,他看到很多人面帶同情或者幸災樂禍地看著少nV離開,很不高興,更多的是難受。
在教室堅持了不到十分鐘,真田就在全班同學詫異和震驚的表情下從后門走了出去。有那么一點驚訝,更多的還是意料之中,還有一點慶幸,門外長長的走廊上沒有任何人的身影。
真田早就知道玲肯定不會乖乖的站在教室門外罰站,不過這樣也好。如果因為他的緣故受到了懲罰,真田心里只會更加難受。
既然已經出來了,真田決定去找玲。他在教室里思考了很久,與其那么瞎猜惹得兩個人疏離,還不如直接開口問她。
真田大概知道玲喜歡呆在什么地方,他跑著一個個找過去,沒過多久很幸運地看到了那個身影正躺在天臺上。
玲似乎睡著了,他看著少nV默不作聲。小心翼翼地靠近她,天氣雖然暖和,真田還是脫下了身上的校服外套輕輕蓋在了玲身上。
玲模模糊糊睡著了,等她醒來睜開眼便看到似乎一直盯著她看的少年驚嚇的神sE,還有被抓包的尷尬。
“弦一郎你怎么在這兒?”玲坐起身后,才發現腿上蓋著的外套,再聯系少年身上單薄的白襯衫,“這是你的外套嗎?”
雖然是問句,真田接過了少nV遞過來的外套。
他本來想把玲叫醒,但看她睡得這么睡,又擔心是晚上沒有休息好。于是沒有出聲打擾,安靜地呆在一邊,除了強烈專注的注視,安靜得像一道空氣。
不知不覺下課了,然后上課鈴又響了起來。真田發現是自己最擅長的歷史課,況且他就自學了今天的課程內容。就算不上也沒有太大關系,到時候找同學借下筆記就行了。于是糾結了不到一秒鐘,真田再次做出了完全違背他的人生準則的事情:曠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