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起來之后喬修文只感覺到陣陣頭痛,心底罵了一句宿醉真的好痛苦,又發誓以后再也不喝酒。
不過,要是真的需要慶祝什么,喝一點應該也沒什么。
喬修文心底小小聲告訴自己。
不過他也忘記自己是怎么回來的,只記得跟顧北一起靠在陽臺的雙人沙發上喝酒,喝著喝著他應該是醉了,整個人迷迷糊糊的。
至于再之后的事情他就忘了,他喝醉從來不記得醉后的事情,也不知道有沒有做出什么耍酒瘋的事情。
這樣想著,喬修文爬起來洗漱,打算洗漱完再到廚房去做點早餐吃。
結果等他到了廚房,卻看見顧北已經在那里研究今天早餐要吃什么了。
“起這么早呀,昨晚你應該喝了蠻多酒的吧?”喬修文走過去,站在顧北身邊看他打算做什么早餐,看自己有什么好幫忙的。
可顧北卻在喬修文站到他身旁的瞬間脊背僵硬,整個人都仿佛僵住了,神色也有那么一瞬間的不自然。
“嗯,習慣早起了。”顧北淡淡應了一句,專做拿東西的樣子轉過身去,調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才回過頭來問喬修文還有什么想吃的。
“這些就好了,再加也吃不下。”喬修文幫忙把早餐端出去,又進來洗了手才到餐桌上坐著。
顧北卻是在廚房等了一會,抬手按了按眉心,長出一口氣,強行壓下腦中不斷閃過的昨夜回憶,轉身走出廚房。
喬修文也沒問顧北怎么等了一會才出來,只是小心翼翼地問起了昨天晚上,說:“我昨晚沒有發酒瘋吧?”
顧北本來在給自己盛粥,聽到這話手上動作一頓,垂眸看著粥碗里浮動的米,說:“沒有。”
發酒瘋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