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擺放著一張觀景的長椅,原本應該有大包小包,還有個女孩,一個皮膚特別白的女孩。
此刻卻只剩下空蕩蕩一片,什么東西都沒有。
“灼哥?”安淼小聲喊著,“醒了嗎?”
陳灼回過神來,擰眉,“你說呢?”
安淼頓時呼出一口氣:“醒了醒了,灼哥醒了。這怎么回事啊灼哥,你這一身怎么濕漉漉的,上衣都扒光了?!?br/>
“你下水了啊,沒事吧?都怪我,就那么一會功夫,我也不知道您就出去了。灼哥,你沒事吧,我馬上叫醫(yī)生過來?!?br/>
陳灼低頭,看了看自己不著一物的上半身,朦朦朧朧好像想起來有一雙手,在他的胸口摸來摸去。
那雙手很軟,熱燙燙的。
有點不可描述。
陳灼閉了閉眼,不再去想,他撿起來自己丟到一旁的衣服,掏了掏口袋。
少了顆糖。
陳灼若有所思的低頭,隨后面無表情的揮了揮手,已大步朝著家走去。
“我沒事。”
“做了個夢。”
袁瑤確定陳灼被人接走了,也終于是徹底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