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藝琴和趙雪聽后不由愣住了,毛線,最親密的人。
袁藝琴當即反駁:“我可沒說喜歡你。”
“哼,我也沒有。”趙雪附和道。
“我看你們兩個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我是何許人也,看不出你們的心思。”禹寒說道。
袁藝琴和趙雪當即無語,她們兩個確實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禹寒點根煙美滋滋地抽著,然后對著袁藝琴說道:“親愛的,建議你以后不要再穿丁字褲了,雖然穿這個很性感,但是對女人的健康會構成一定的威脅,至于什么威脅,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袁藝琴頓感菊花一緊,穿丁字褲對于女人來說,確實有威脅,可以構成各種婦科疾病,甚至是,她已經(jīng)被威脅到了。
“要你管。”袁藝琴沒好氣地說道,這個禽獸真是閑的蛋疼,人家穿什么內(nèi)褲他都要管。
“你是處女不是。”禹寒當即問道。
“我是。”袁藝琴羞澀難耐,但關于這個,她必須要澄清。
“是處女就別穿,不然的話,粉木耳也要被磨成黑木耳。”禹寒奉勸道。
“”袁藝琴無言以對,頓時崩潰。
趙雪感覺這個空間太過詭異,多呆一秒都是可怕的,于是催促道:“禹寒,快把我們放出去。”
“我準備把你們兩個關在這里。”禹寒說道。
袁藝琴和趙雪互望一眼,袁藝琴問道:“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