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阿刁便來到緣歡苑。
秦歡抽出信箋,發現一起疊進里頭的,還有幾張嶄新的桃花紙。
秦歡摸著那紙微頓了一下,展開一瞧,竟是兩張鋪契,契約上兩個名字的其中之一就是她。
另一個是賣家,而她是買家。
立馬拿了信來瞧,蕭愈的行書筆跡力透紙背,果然提到這兩張鋪契。說早早就準備好了要送她,可惜沒有找到機會與她獨處,只能將其夾在信中給她。末尾是讓她去瞧瞧滿意否,不滿意的話他再關注著。
繼而看了一眼鋪契上的地址,兩間鋪子都處在長安黃金地段。
秦歡瞧著男人漂亮的字體,唇邊微微勾了抹溫柔笑意。
而彼端,正房大屋子。
方才酒樓里秦策還待人溫和,一離了眾人視線,便將俊臉板起,鬧了脾氣。
見他沉默的解下披衣搭在木施上,兩片唇瓣抿的像蚌殼,蕭盈歌眨眨眼,溫聲道,“你別生氣了,這頓飯咱們吃飯不高興,明兒個就在府上熱鬧好了。”
“誰生這個氣了?”秦策站在床榻邊上,寬衣解帶。
“那你氣韃靼王子尋釁挑事?可是沈家哥哥已經出手教訓他了……”
孰料這句話徹底點燃了火藥桶子。
“是啊,你的沈家哥哥那么厲害呢,你跟他配合的也真真兒好!”
沈家哥哥……沈家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