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禁錮著她,親吻,揉弄她。
不許多久,她就顫抖起來。
“惡心?”他笑著,舔她的耳朵,“換個男人,能讓你這么快舒服成這樣?”
江南臉色慘白,卻怎么也掙脫不開。
兩人的衣服都沒有脫盡,他一遍一遍的在問她,舒不舒服。
一遍一遍的在盡頭磨她,逼著她說,她喜歡他。
謝清舟掌控了她身體的反應(yīng)。
用最羞恥的方式,讓她看見自己的“口是心非”。
江南想,身體痛也是好的呀。
可是謝清舟挺會的,身體愉悅無法自控,可是心上插著刀子,流血不止。
……
謝清舟扣好腰帶,襯衣凌亂的敞開著,他也沒管,對江南說:“你想讓馮梨月,怎樣,我去做。”
江南躺在床上,她的鞋子是沒有脫的,褲子堆疊在腳踝。
她原以為,三年的的婚姻生活,足以讓她狼狽不堪的。
現(xiàn)在,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