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了一下,隨即嘴角的笑漾開:“你可以幫我叫兩聲,我聽了就不疼了。”
陸瑤眼角一抽,不明白他這是什么邏輯。
“都傷成這樣了嘴還這么貧!”陸瑤淡淡看了眼男人,不經意道。
又過了好一會才包扎好,整個上身都是繃帶,男人非常別扭,雕刻似的眉毛比剛才受傷時擰地還要嚴重。
衣服已經沒得穿了,醫生好心拿出一件自己的干凈衣服給他,可他愣是不接。
陸瑤用腳趾頭都知道他是在嫌棄人家。
陪著笑道:“可能一時覺得不舒服,您把衣服給我,我稍后讓他穿上。”
醫生沒有多說就去招呼其他病人了。
邵允琛看了眼她手里那件洗的發白的藍白條紋襯衫,把頭扭到一邊,帶著些別扭:“嚴柯快過來了。”
陸瑤垂頭用一只手把衣服疊起來,不管怎么說也是人家一片好心。
十分鐘后穿上嶄新的高定西裝,但還是能看出來他里面繃帶,有些不自然。
陸瑤被推著回了病房,安頓下來后問他:“那花瓶是我砸的,為什么說是你?傅雪姿的傷很嚴重嗎?”
花瓶如果認真查肯定能發現是她拿的,瞞不住。
男人倒了杯水,用左手遞到她面前。
“你承認的話不算是正當防衛,還要多不少麻煩,你現在不方便處理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