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煥顏甚至可以從容的說,婉瑩的話里,就沒有一句話是可信的。
傅孤寒厭惡地踢開婉瑩的手,“你越界了。”
婉瑩再一次被侍衛押解,怔怔的看著傅孤寒冷漠的目光:“難道王爺就看不到婉瑩的一片真心嗎!”
傅孤寒倒也是一如既往的直白:“本王要你的真心又有何用?”
便是如此了,婉瑩自以為無比珍貴的“真心”,其實與傅孤寒而言,只是十分無用的東西罷了。
難道只因婉瑩自稱真心,他傅孤寒就要把她供起來嗎?
實屬是荒唐。
柳煥顏神色冷漠:“既然王爺來了,那不如盡早應了婉瑩姑娘的念想。”
傅孤寒疑惑的看她:“什么念想?”
這女人又想做什么?
柳煥顏面露譏諷,待那婉瑩一股子嫌棄味:“婉瑩姑娘說了,她是王爺的客人,我無權處置她,要殺要剮,需要王爺親自下旨,否則她是不認的。所以還請王爺做個決定,究竟是如何處置婉瑩姑娘。”
真是會給他找事做。
偏偏傅孤寒就喜歡聽柳煥顏這薄怒的嗔怪,便也順著她把戲唱下去,按了兩下額角:“到底怎么回事?”
柳煥顏意味深長的看著連珠:“王爺剛剛從府外回來,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連珠姑娘作為婉瑩姑娘的朋友,總不會向著我說話,不如就由連珠姑娘向王爺解釋解釋,方才發生了什么如何?”
旁人見了,沒準還要議論柳煥顏真是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