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番說辭,實在是叫在場的眾人都錯愕不已。
這又是什么意思?
一個多時辰前,不是來人說,高十一娘青天白日,自薦枕席,貿貿然闖入了攝政王的書房中,沖撞了王爺嗎?
那會兒柳煥顏和崔顯元急匆匆起身要往后頭去,瞧著臉色可實在是不善的很。
怎么才一個多時辰,這話就變了?
眾人不免面面相覷。
唯獨高氏不明就里。
她是當事人。
事情究竟是什么樣子的,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她的確是動了不該動的心思,偏偏好像沒有人把她放在眼里。
傅孤寒和崔顯元從書房出去后,就再也沒有回過書房。
她就那么跪在空蕩蕩的書房里,青灰色的石磚是冰涼的,她膝蓋到現在還隱隱作痛。
后來被長安和金陵二人領去廂房,也是如坐牢子一樣,叫兩個丫頭看押著。
她長這么大都不曾受過這樣的委屈。
可是高氏自己心里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