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有想到,推門進去看到的竟然是,這個平日里的女強人趴在辦公桌上,睡著了。
而且看上去,她好像很累很疲倦的樣子,連他剛才敲門的聲音都沒有聽見,何笙將腳步放得更輕,像只貓一樣小心翼翼地踩在地板上,朝著她慢慢地走過去。
洛南舒趴在桌面上,身上披著一件西裝外套,她像一只小貓一樣,睡得很香甜。何笙不禁在想,她這兩天都干嘛了,怎么會把自己弄得這樣疲憊?
何笙沒有吵醒她,只是來到她的身旁輕輕地俯下身,深邃的目光打量著熟睡的女人。
洛南舒清秀的眉宇間,透著濃濃的困意,而且臉色也泛著淡淡的蒼白。何笙站在洛南舒旁邊,站了大概五分鐘,他才轉身出去,看到站在外面的溫莎,便問她:“你們總裁這兩天去做什么了?這么累?!?br/>
“哦,您說安總嗎?她昨晚確實沒有睡好吧,聽她說她有個朋友出車禍,她去醫院看望他,昨晚回來就晚了些,然后公司最近訂單也多,所以總裁一下子就忙不過來那么多了?!睖厣误险f道。
“哦,這事我知道,嗯?”何笙俊逸的眉宇皺了起來,“她去醫院看望朋友去了那么久的嗎?”
“是挺久的……”溫莎說道,“安總昨天吃午飯的時候出去,一直到晚上才回家,今天早上也去了,應該是很重要的朋友吧?!?br/>
“很重要的朋友……”何笙反復咀嚼著這幾個字,腦子里的人物形象一個一個的劃過,洛南舒在北城的朋友不多,很要好的就一個安心,其他的她就不咋好看打擾,不知道她還有哪個很重要的朋友,值得她這樣上心。
如果躺在醫院的人是他,她會不會也對他這么上心呢?
何笙忽然有些嫉妒,那個對洛南舒“很重要的朋友”了。
忽然,他腦海里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陸寒之。瞬間,他的指尖有些冰涼,在北城,洛南舒最熟的人除了安心和他,就是陸寒之了。最近那個男人又老在她面前晃,說不定她又心軟了呢?
想到這里,他心里就沒來由的慌。在美國西雅圖的這些年,洛南舒身邊不是沒有出現過其他優秀的男人,可以跟陸寒之相媲美的,也不在少數,可她從來沒有為誰心動過,他就知道,那個男人對她的影響是根深蒂固的,不是一個五年就可以完全忘記的。從她堅持生下她跟他的女兒洛北北,就可以窺見一斑。
何笙掏出了手機,搜索了一下近期有關陸氏集團的新聞,但都是一些業績向好,訂單劇增,或者是跨過合作這一類公司表現良好的新聞,眉宇關于誰出車禍的新聞。
放下手機,他自嘲地笑了笑,這算是隱私信息,就算陸寒之真的出了點什么事,陸氏也會封鎖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