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睿抱著三個暖爐還瑟瑟發抖,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身體不停顫抖。
“你這個孽障,好好的,鬧什么醉享樓啊!它可是安王的產業,打狗還要看主人,你要鬧也該選個小點的青樓鬧啊。”
“娘,定是那安王與寧王有矛盾,見妹妹與寧王好,故意借著這事來打壓咱們秦府的。”
“你知道就該收斂,怎能自己撞到槍口上去!”
秦承睿早就嚇破了膽子,哪里還敢再鬧。
他怯懦地點點頭,忽然間想起什么,又問柳氏:“娘,昨晚大房那個死丫頭,可在府里?”
柳氏愣住,旋即一巴掌打在秦承睿的臉上。
“這都什么時候了!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樣了!還想打她的主意?”
“娘!你誤會兒子了!”秦承睿捂著臉,委屈地說,“兒子隱約記得在醉享樓見過她。”
“不可能!昨兒她去藥鋪對賬對了一天,雖然回來晚了,可到底沒在外面過夜,怎么可能在醉享樓。”
“難不成是兒子喝醉了,心里想著她,看錯了別人?”
“她是你妹妹!你怎么……怎么能亂倫!”
“是您說的,她是野種,哪來的亂倫?”
柳氏語塞,好一會緩過勁來,又是一巴掌,直接打在他的后腦勺上,“不管怎么樣,她是你妹妹!那等天理難容的事,你萬萬做不得!”
大約是看到秦承睿不服的表情,柳氏又軟下聲音,“你若是想要女人,等你身體養好了,娘給你買幾個回來放到你屋里,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