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于露出獠牙。
“什么?”
顧驍眨著大眼:“姐夫,你說...一兩十金?”
醉仙樓雅間里,顧驍的聲音幾乎傳遍整座酒樓。
“不錯,該收網了。”
翌日,聽到鮮精漲價的消息,那些小一點的酒樓,最先罵起娘來。
“一兩十金,你怎么不去搶,賣得比金子還貴,老子就算酒樓倒閉,也不吃這個虧。”
“就是,憑我樓里那些伙夫的廚藝,老子就不信了,沒了這鮮精,客人就不來了。”
這些閑言碎語,蕭萬平一笑置之,根本沒有任何理會。
嘴巴很硬,實際卻很殘酷。
那些吃慣了鮮精的食客,再去吃沒有鮮精的菜肴,淡而無味,難以入口。
無奈之下,他們只能轉向其他尚有鮮精存貨的酒樓。
而那些既沒有鮮精存貨、又買不起鮮精的酒樓,從早到晚,居然見不到一個客人。
挺了三四天,一些酒樓的東家,嗅覺稍微敏銳一些,立刻察覺到不對勁,已經開始拋售酒樓了。
而他們每拋售一家,蕭萬平便接手一家。